业下楼,她才被小家伙软软的小手摇醒。

“小子业,怎么起来这么早呀?”她揉揉腰,折叠椅中间缺乏支撑,睡得她腰酸背痛。

“不早了,快九点了,我们要走了。”

韦晴晴倚在隔间门口,脸上带着一夜休整后稍显平静的笑容,但眼底的红肿和伤痕依旧很明显。

“几点的车?我送你们。”陆琳琅急忙起身收拾躺椅。

“没订到车票,坐飞机。十一点起飞。”韦晴晴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