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在这里停留。”

她没有跟父母提起那些潜在的危险,怕他们担心。

“你想好了?”

母亲孙云玲一听,顿时忧心忡忡,她既希望女儿能有个依靠,成个家,又担心两家悬殊太大,女儿会受委屈。

“他家世那么高,你若受了欺负怎么办?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,想给你撑腰都难……”

老人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力和担忧。

陆琳琅心里酸涩难当,她握住母亲粗糙的手,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安慰道:“妈,您别担心。陈硕把他集团7%的股份转到我名下了,价值十几亿呢。我现在自己也是有钱人了,有底气了,不会任人欺负的。”

孙云玲和陆青山对视一眼,眼中的忧虑并未减少分毫。

陆青山沧桑的脸上皱纹仿佛更深了:“琳琅,钱是钱,心意是心意。有钱人家的日子,规矩多,是非也多。我们怕的不是你没钱,是怕你受了委屈心里苦,却为了孩子不得不忍着……唉!”
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不过,你既然已经想清楚了,你们年轻人决定了的事,我和你妈也不好拦着。只要你觉得好,觉得值得,就行。”

话虽如此,两位老人眼中的落寞和担忧,却浓得化不开。

“爸妈,把小店退了,你们跟我一起走吧,我给你们在深市买套房子,这样你们还能经常见到乖宝他们,离我近了,我也放心些。”

“不了,”陆青山摇摇头,语气温和,“我们回老家去。在老家生活了大半辈子,根就在那里。街坊邻居都是几十年的老熟人,亲戚朋友也都在附近,平时能串串门,说说话。我们老了,不想再跑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里去,住在高高的楼房里,谁也不认识,连个能说说家常的人都没有,像是坐牢一样。”

“可是.......”陆琳琅还想劝说。

“放心,”孙云玲接过话头,拍拍女儿的手,“不用惦记我们。我们身体都还硬朗,能互相照顾。要是想外孙了,我们就买张票过去看看他们,住几天也挺好。”

她忽然又笑起来,试图冲淡离别的愁绪。

“你三姑婆要是知道你成家了,不知道怎么高兴呢,这些年,为了你的婚事,她可没少操心。这次回去我可要好好跟她显摆显摆了。”

......

这场谈话持续了很久,直到夜深人静,当陆琳琅才从父母房间出来,眼睛是红肿的,显然刚刚哭过。

第二天,小店破天荒地没有开门营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