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事,可那已经迟了。
“阿笙。”司元柔伸手环住萧淮笙的肩膀,他的肩膀宽厚比司元柔的健壮多了,司元柔却觉他的肩背此时格外单薄。她的手绕着他的后背,一手贴在后心,一手轻按他的头让他往自己肩上靠,“我懂你,你若不愿去我就在府里陪你一整日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和我做些什么都可以。”司元柔说着,半张脸靠在萧淮笙耳边,她想让他开心一些。
萧淮笙惊愕,心口不自觉颤动,他放松身体与司元柔相互依偎,缓缓合上眼眸。
他不肯去,未免皇帝再劝他,在府中闭门不出。然而章德送来一封信打开了淮王府的大门太上皇的家书。
那封信看起来有半个指节厚,萧淮笙拿在手中即可感受到不轻的分量,他嗤笑一声。
他的父亲只会躲避他,在他幼时缺少了陪伴,在他被长兄萧泓笙逼出宫时一言不发,在他被萧泓笙毒害时不可置信。萧淮笙回忆起来,除了从前例行请安,太上皇跟他没说过几句话,也不曾抱过他,关心他的温饱与功课。
既然从前不理会萧淮笙,现在又何必送来这样一封家书,攒着十几年的话全留到现在说吗?
司元柔也对太上皇有了怨气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成了孤家寡人才想起萧淮笙来。
萧淮笙在手中抛了两下家书,再一用力将信封扔向炭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