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侧颈,挤挤挨挨,直往他颈窝里埋,黑暗中,啜泣声细碎,簌簌地在他耳边乱飞。男人喉头发紧,眸色浓得仿佛要沉进黑暗中,终于还是抬起手,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。女孩湿烫的泪从他指间滑落,顺着手背竟是一路滑下去,空调一吹,却是凉得刺骨,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,正在他皮肤上剌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。 陆时晏觉得很奇怪,从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。但从前,叶桐也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哭过。喉结动了动,刚想出声哄她,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正顺着他t恤下摆伸进去,贴着他腰后的皮肤,缓缓往上爬。她像是在探寻什么,指腹在背肌隆起的轮廓上一道道勾画,似有若无的力道,带起的痒意反倒更加勾人。背肌不受控制的绷紧,在她的碰触上甚至微微抽搐,下腹泛起一阵奇异的骚动。今天真是奇怪,叶桐的动作奇怪,他身体的反应更奇怪。陆时晏还是第一次这样快就起了反应。其实他并不重欲,尤其因为性器的尺寸超出常规,每回跟叶桐做,刚进去没多久,她便总是喊疼,没肏几下就哭闹着要他出来。次数多了,他对跟她做爱便越发没了兴致。每次都是被她撩到不行才勉强进去插几下,结果总是做到一半就被她逼着抽出来。这也让他的阈值变得很高,轻易很难再被她撩起。昨晚叶桐是闹了好半天,他才有了反应。但现在,被她碰一下,他居然就硬了,真是匪夷所思。女孩还在他颈边挨挨蹭蹭,呼吸一下下撩进耳朵里,仿佛有根羽毛不停的在敏感的耳蜗处撩拨。这种麻痒难以形容,他此前甚至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更没有抵抗它的经验。下腹的骚动越发强烈,陆时晏皱了皱眉,他回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,尤其晚上还有夜班:“叶”本打算把她叫醒,然而声音却断在了半空。耳垂被她突然咬住,一瞬间的疼痛与刺痒犹如电流直蹿向四肢百骸,下腹处胀起的性器更是猛地一弹,隔着裤子重重撞到了她腿间求珠珠收藏啊啊求求了,数据不好真的没力气往下写啊
沉南初跟叶桐说过,她在失业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。大学时就在一起了,人长得周正,脾气温和,对她也好,毕业之后两人没有分手,还在同一座城市工作。这样的关系,似乎很符合校园到婚纱的设定,只是在几个月前,他们分手了。男友对她断崖式的冷漠,什么都没说,就从他们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。沉南初一开始不明白,直到她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起从大楼里出来,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她还来不及伤心,紧接而来的就是失业。找工作的焦头烂额让她来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绪,只是在电话里跟叶桐聊天时才会情绪低落地提起。叶桐的反应倒是淡定,男女上的这点事她经历多了,只安慰沉南初趁这个机会多谈几次恋爱。“女人呢,年轻的时候就该跟不同的男人谈恋爱,多谈几次,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,就像我”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:“我就是这么找到陆时晏的。”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阴了,这也让原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显得更加昏暗。沉南初是真的累了。这几天睡沙发,她一直就没怎么睡好,白天又要找工作,刚刚又忙了那么一通,被这久违的空调一吹,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。身子很沉,她像是躺回了与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间出租屋里。男友经常加班,回来时她很多时候都已经睡下了,房间很黑,人都看不清,但他一压上来,她就知道了。她一时想起他要分手的事,几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?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,像是恼了一般的去咬他,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点点啃过去。不轻不重的力道,有时撒气一般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撕下来,有时又十分温柔,舌尖又勾着刚狠咬过的地方怜爱似地舔弄。黑暗的房间里,能听到她唇动时那点点黏腻的水声,仿佛小鹿舔水,似饥似渴。男人半撑着压在她身上,黑暗中他一张脸隐在暗处,唯有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。胸腔鼓动得越发厉害,原本清浅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