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这个.第二首:树藤、树、乌鸦、桥、河、沙滩、牵着马吹着西风走破旧的道路.太阳下山了.内脏出血的人在很远的地方.”
我靠.这都什么古诗神解释.
苏绿宁听傻了眼.“这.这.怎么还整个内脏出血出來了.”
她绞尽脑汁也沒想出來.
沈昊辰嘻嘻乐了.露出大灰狼般的邪恶面孔.倾身上去.“怎么样.猜不出來了吧.乖乖受罚吧.”
伸出大灰狼般的魔爪.一把搂住苏绿宁.在她的唇上狠狠香了一口.
苏绿宁的心里.说不出的郁闷;沈大总裁的心里.是说不出的倍儿爽.
游戏继续.
“下一題.请听好:年轻的时候到外地赚钱.四十好几才回家.讲话的口音还在.就是胡子白了不少.在家巷口遇到几个小鬼.想当年我在地头上也很有名.他们居然不识相的问我是谁.”
苏绿宁托着腮.垂眸思忖.领悟出几个关键词.回答:“这个应该是.‘少小离家老大回’那首诗.”
“沒有月亮、乌鸦乱叫.竟然还下雪.树叶乱掉.捕鱼的火光又很刺眼.在船上怎么都睡不着.更操蛋的是.城外有一座庙半夜敲钟.这里竟然还听的到!”
晕......
“姑苏城外寒山寺.夜半钟声到客船.这是《枫桥夜泊》.”
苏绿宁冥思苦想.吟诵出诗词.似乎找到了一点窍门.
“哟呵.不错嘛.”
沈昊辰伸手揉揉她的短发.“脑子还挺好使.”
切.
苏绿宁不屑地抬手拍掉他的爪子.自豪地挺起胸脯:“那当然.我的硕士学位可不是吹出來的.”
“别得意的太早.”
沈昊辰心里暗笑.低头看手机.“听这一題:拿刀砍水水还在流.心情不好喝酒还是心情不好.人活着沒什么可开心的.明天就披着头发划船去.”
“......”
苏绿宁只觉得脑后头.仿佛有无数只乌鸦啊啊啊叫的飞过.额上落下无数根黑线.
她过早得意忘形了.
她的囧态.被沈昊辰尽收眼底.毫不客气地伸出爪子.
在她柔嫩的身体上.手下不留情的狠狠揩了一把油.
苏绿宁仰天悲叹.欲哭无泪.欲诉无声.
“你猜不出來两个了.继续.”
沈昊辰玩上了瘾.兴致大发.期待着苏绿宁猜不出來第三个.
“见面不容易所以分手也很难.春天结束了花也就谢了.蚕死了就不会再吐丝了.蜡烛烧完了就沒有油了.女人照镜子担心自己会老.男人晚上看书觉得冷.对方住得也不远但是交通不方便.所以就假装有鸟儿帮我去看一下好了......”
沒等他摇头晃脑地念完.苏绿宁噌的一下从他的怀里跳脱出來.往床边爬去.
这种神一样的解释.根本沒法猜.
三十六计.赶紧走为上计.
“回來.不许耍赖.”
沈昊辰眼疾手快.一手拽住苏绿宁的睡裤.另一手去扯她的睡衣.
“我沒想耍赖.我是想去上厕所.”苏绿宁慌忙死死攥紧自己的衣裤.拒不受罚.
“还敢狡辩.罪加一等.二罪并罚.”
沈昊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.把她拖回大床上.
“沈昊辰.你不能这么禽兽.我还在发烧.”苏绿宁双臂抱着胸.身子蜷成一团.眼里闪着楚楚可怜的亮光.
沈昊辰把她压在身下.薄唇勾起邪魅又危险的弧度.“求我也沒用.愿赌就要服输.”
“啊.不要......”
笑闹了好一阵子.苏绿宁终于发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