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原因,没有杀你,可却把你教成了一个满手鲜血的杀手……”

桑余的头剧烈地疼了起来,像瓷器要裂开了。

窗外惊雷炸响,暴雨倾盆而下。

祁蘅回来时,檐外雨势正急。

他刚将油纸伞搁下,便见桑余孤零零地蹲在厅堂中央,青白的指尖正一片片拾着碎瓷。

“阿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