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失误,但是……”

景逸忽而话锋一转,垂眸望向他,“但是他们没死,你却活着。若是你和你手下剩下的那些禁军一个不小心将昨日之事说了出去,朕岂不是成了滥杀无辜的罪人?”

禁军队长:“!!!”什么意思?皇上想杀我!

“皇上饶命!属下什么都不会说!我发誓!属下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!”禁军队长忙不迭磕头。

景逸却是向李德全使了个眼色,随后便转身向殿外走去,最后轻飘飘留下一句话,“放心上路吧。路上你不会孤单,因为有你那四十一个弟兄陪着你……”

“皇上!不要啊!皇上!啊……”

景逸离开这处偏远的宫殿,身后宫门关闭,禁军队长的叫声响了没片刻,便一声惨叫再无声响。

景逸面上无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,在大批宫人的簇拥下,向太后寝宫而去。

到了太后寝宫,景逸将今日朝堂之事告知太后,太后也同他当时一般惊骇又难以置信。

“什么!鄞玄没死!”

“是的母后。儿臣方才刚从放置他们尸首的偏殿过来,亲眼见到他们的尸首竟变成了两个泥人。

儿臣思来想去,应是慕怀瑾身边那位会道术的夫人,帮鄞玄跟何立骅用泥人骗过了禁军。”

“慕怀瑾的夫人?”太后细细思忖片刻,蓦地眼眸一亮望向景逸,“哀家想起来了,就是徐家那个被送去清凉山的女儿,去年宫宴时,你姑母还特意介绍她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