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漫长悠远,化作松石,依旧挺拔地等着,就为了,等到她。 不过是刚起了这荒诞的想法,她便在心中立即打消掉……又天真了不是。 更何况……她已不知,与他如何再面对面,再如何自处。 一个世纪有多悠远,她不知道,但她终于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,脚下已经虚浮,静静地,她站在他的面前,她不敢抬头去看,却依旧能够感受到,来自头顶温柔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