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靠在门后,眼眸幽深地看着穗禾。

“我要是去做和尚,定是要被打出来的!”

他俯身靠近她,低声道:“查了度牒,京中的寺庙庵堂恨死我了。”

“所以咱们,不如做一对野鸳鸯!”

门闩带上,床幔放下。

陆瑾晏欺身而上,吻住穗禾的红唇,慢慢稳住她,再来手下动作不断。

簪子落地,发髻散开,穗禾一头秀发铺散开,双颊透着粉,被吻得晕乎乎的。

她低头一看,衣裳都被陆瑾晏解开,衣领上的梅花扣更是被他扯断了。

他一手捂住她的眼,一手捧着她的脸

“明日让人做新的!”

他使出浑身解数,不让她被旁的事移开了注意。

先前喝的酒,此刻因着陆瑾晏引火的动作,统统被点燃。

穗禾躺倒在榻上,头顶的床幔全让陆瑾晏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
她脸似桃花,喘着粗气,眼神都变得有些涣散。

再一摸脖颈,全是细密的汗珠。

这样的冬日,这样一桩兴事,便是穗禾再不想承认,也不能说徐太医说得不对。

陆瑾晏取过一旁的帕子,笑着擦了擦手上的水渍,抱紧她用气音道:

“娘子觉得我这外室伺候得如何?”

他偏不停,又去吻穗禾的脖颈,轻轻啃咬一处,让她感受到一丝酥酥麻麻的痛后,又快速换另一处,不让她安生。

忍了多年,他终于不用再忍了。

他要带给她一场极致的欢愉。

可陆瑾晏满意地看着穗禾脖颈处的几处红痕时,却听见她似笑非笑道:

“比小倌强些。”

陆瑾晏猛地瞪大眼,就见她眉头皱起,捂着自己的脖颈。

他当下了然,这定是在恼他给她留下痕迹了。

什么小倌?

她的身子不经碰,先前一直在微微颤抖,这哪里有被小倌伺候了?

陆瑾晏装作恼了的样子,身子压了上去,不留余力。

“我若不是本事够,哪里够格给娘子你做外室?”

“娘子你今日尽兴了,明日可要再来!”

床笫间,他自然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。

调笑几句,勾住她,免得她明日不认账了!

“娘子你说,你夫君让你痛快过吗?”

穗禾大笑,脑海中却是想起当年在江南的陆府时,烧火的严婆子对小丫鬟的话。

她翻身为主,俯视有些傻眼的陆瑾晏,伸手勾住他的下巴。

“姿色尚可,夫君若是有用,我也不会来找你了!”

“他一直都不行,可又偏要逞能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她笑得揶揄,在陆瑾晏耳边轻声道:“他马上风死的。”

陆瑾晏快被她气坏了,过了这么久,她依旧这么编排他!

他磨了磨牙,新年已至,他与她的大好时光多着呢!

他总得要让她看看,他行不行!

陆瑾晏还是挺行的,至少穗禾新年第一日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
她有了动静,屋内的婆子丫鬟都红着脸上前服侍。

陆瑾晏站在床榻边,神清气爽,丝毫看不出昨日辛劳了许久。

他伸手要将穗禾拉起来,就见她不自觉地躲了躲。

他笑了,“躲什么?昨夜不见躲?这会儿知道怕了?”

一众婆子丫鬟头更低了,纷纷憋着不敢笑。

穗禾穿好衣裳,去铜镜处一照,脖颈处的红痕多得晃眼。

她气得就骂:“陆瑾晏你属狗的!”

属狗的慢条斯理地喝着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