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嫌弃地看着他。

“大爷不在正房,来东厢房扰我美梦做什么?”

陆瑾晏坐起身,从床侧取了帕子帮她擦汗。

“如今天凉了些,你倒是比往日更怕热了。”

穗禾困得厉害,眼下一点和他说话的念头都没有,只盼着他早些回了正房。

“大爷若是能有孕,便能知我的难受!”

她语气不善,陆瑾晏不仅没生气,还笑了起来。

“看你这样,我倒是放心了,那婆子不懂规矩,你莫要往心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