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倒是没生气还安慰我,说他姐姐小时候不小心在额头留了个小疤,这么多年了,只要媒婆上门,就要他姐姐剪刘海遮盖住。”
“说是那疤会影响夫家的风水,可那些提亲的人家,全都些泼皮破烂货色,一个个眼馋他姐姐的嫁妆,没有一个是真心的。”
“他说他一家子,只要一个媒婆走了,就狠狠地哭一场。后来他家实在没法子,就姐弟两人,总不能硬生生把做姐姐的推入火坑。”
“于是下定决心,将他姐留在家里,让他姐管些田里的事,日后寻个老实本分的入赘。”
穗禾有些吃惊,这样能想通的人家实在少之又少,多得是找户嫁妆多的人家,将女儿随便嫁了。
日子过得好与不好,全都是女儿的命数,与他们无关。
莺桃脸颊浮现两朵红晕,“我被退婚后,第二日他就来我家提亲了。”
“我那时脸都不能看,他二话不说放下聘书就走,只说会等我放出府。”
穗禾看着羞红脸的莺桃,心里宽慰不少。
紫茉气得瞪了她一眼,“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先前我都难过死了。”
莺桃笑得揶揄,可瞥见穗禾时,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