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为人妾室,哪值得欢喜,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没有,是奴婢不配,不敢高攀!”
“如何不配?我甚至觉得委屈你。”
夜色韫浓,春风正疾,窗外树影摇曳,弦月抱单星,像房里相对无言的人。
艾成萧牵晓风上床,发现她又露些许紧张,不同于二人初次躺在一处那回,没有害怕,没有惊恐,睫毛飞快扑闪轻抖,像期盼某种东西过了头。
有些话艾成萧早就想问,这会儿才等来最佳时机。
“我发病那日,你为何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?为何不继续装哑,明明不喊出声也能让人过来?”
晓风面泛绯色,偏头不看他,小声回应:“奴婢不知道,当时没想那么多,就很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
“怕、怕将军死了。”
攒了一肚子话,偏仅说这点就再倒不出来,纷杂思绪不知何时都化作淫欲,拧成一股力量,推着周身热血往下体灌注。
衣衫被一点点解开,脸上被欲火热气喷洒,那杆还不算熟悉硬物正戳顶在下腹,晓风忙提醒:“不行,大夫叮嘱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