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的笑就加深一分。 他的阿荷,被他弄脏了。 快了。 很快他就可以用他那狰狞又丑陋的东/西。 把阿荷的全身上下,里里外外,都满满当当填满他的标记。 进了卧房,他低头亲了亲虞荷的额头,轻声安抚:“阿荷乖,我们到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