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这下不想着去找她了?”
陈月江皱了下眉:“你烦不烦。”
陈清泉哼了声不说话了。
陈清泉坑了姜左一次,姜左这次也坑了陈清泉,让他现在还处于舆论顶端,但这里面的曲曲弯弯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。
陈清泉不觉得姜左会在这种场合和自己说什么,她敢说,媒体就敢报,谁知过了一个小时,姜左身边的人散去以后,她竟然端着酒杯来到了陈清泉这一桌前。
他们虚情假意地问候了一下彼此,姜左瞥见陈月江坐在陈清泉旁边一声不吭地低头喝橙汁。
“难得见太子爷一次,不知道太子爷能不能给个机会,借一步说说话。”姜左说。
她这话一出,桌子上的其他人也朝他们看了过来。
陈清泉不知道姜左在打什么主意,他只能笑了下说:“当然,我的荣幸。”
他给陈月江使了个眼神让他待着别动,然后起身和姜左离开上了二楼,二楼有很多用于会谈的隔间,两个人进去坐下,陈清泉问姜左想和自己说什么。
现在没有媒体也没有其他人,陈清泉却还是保持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,姜左坑了他一把他好像也并不为此恼怒。
怪不得姜海升那么厚颜无耻的人都能被他气出心脏病。
“是生意上的事吗?”陈清泉问。
姜左说不。
“不?”
“是陈月江的事。”姜左说。
陈清泉愣了一下,旋即笑了起来,他客气地说:“姜总想说我弟什么?”
“让他回去上课。”姜左语气淡淡的,“按我国法律,你是他的家属也没有资格限制他的人身自由。”
陈清泉笑了,他稍稍往前坐了一点,好仔细打量姜左,他看着她说:“我是他的家属,那姜总你是他的什么人呢?你是警察吗?”
姜左说:“我确实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