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紧,青筋勃起。
像是怕弄疼他,倪漾的力度很轻,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,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女孩不急不缓的呼吸声。
她碰他了,她的手好软,身上很香,抑制得疯狂在脑中炸响。
带她回家,占有她,吞噬她,把她完完整整地变成自己的。
闭上眼,脑中的旖旎晦涩,不着寸缕,含泪求饶的模样挥之不去。
胯下异样的燥热被他强制压着,前天夜里的梦像是打开了某扇难以启齿的大门,面对倪漾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泡沫一般,一吹就散,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带回他的领地。
倪漾挪到鹤斯欲左边,鹅毛棒轻柔扫过耳廓,深入,贴得有些近,她能清晰地看见男人颤抖的睫羽。
他的身体绷得很紧,让倪漾感觉她在给他上刑。
“鹤斯欲,你很紧张吗?”
男人阖着双眼,声音透着哑:“没有。”
好嘴硬的男人。
倪漾欣赏着鹤斯欲长得极漂亮的耳朵,是最标准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