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奇怪了,平时她早上刚起床,唇色都会比白天更浅。

带着疑惑刷牙洗脸,简单化了一个淡妆,去衣帽间换了一身白色法式荡领长袖长裙。

她拿着昨夜的牛奶杯,刚踏出房间,鹤斯欲也从隔壁次卧出来。

倪漾闻声望向他,唇角勾起,笑得温柔。

“早啊,鹤斯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