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在她脸上的目光,顺势往下游走,手指去解开她系带。
看到她双肩乱颤,唇瓣也渐渐发白,他挑眉说:“我真恨不得扒光你衣服,把你锁起来,像狗一样不见天?日,你才知什么是母狗!”
“怎么?怕了?”他喘着气笑:“方才不是骂得挺溜的,怎么不继续了?”
随着?这话落,他指尖往里?探,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流连,擒住她乱颤的白兔,看到她涨红了脸,嘴里?发出一声低嗯,那样惊慌失措,他眼里?兴味越来越浓。
“沈少珩…你这个疯子…”戛然而止的颤音,被另一声羞耻声取代,屋里?传来一阵绮丽,癫狂得让人膛目结舌。
大门是敞开着?的,这声音实?在是太?大,哪怕是这样寒冷的天?气,那燥热的声音,就连不远处的豪奴,也听得脸红心跳。
可他们各个不敢上前,只能装聋作哑,退得远远的。
另一边屋子里?,隔壁虎子在母亲怀里?醒来,年幼的孩子并不懂得什么,不由?天?真的问一旁的母亲:“阿娘,那是什么声音?是不是姐姐哭了?她为什么要哭?”
那声音似哭非哭,颤抖着?从喉咙里?发出,像有人使出千百种手段,用在她娇弱的身子上,经过人事?的妇人,不会不知那意味着?什么?
莫说隔壁婶子听到了,就连什么也不懂的翠红,那一声声像是钻入她心里?,听得她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张脸白了又白。
隔壁婶子只能抱着?虎子,恨不得捂着?他耳朵,嘴里?啐了声:“不要脸的畜牲行径,光天?白日也干出这样的龌龊事?!老天?爷不长眼,我们虎子乖,不要乱听这样的污言秽语!”
她这话是对?虎子说,却并不是针对?沈姝,反倒是同情她们主?仆二人,却畏惧外?面那帮壮汉,也只能敢怒不敢言。
眼看翠红又要出去,连忙拽住她,冲她摇了摇头:“别去,傻姑娘,你会死的…”
“可…可我们姑娘怎么办…我们姑娘她…”翠红听到那难以启齿的声音,眼眶也红了,急得似又要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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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架前咯吱乱响,男女身影交叠,像是镜花水月,被撞得支离破碎,变成一道割裂的碎片,一声声划破耳膜,发出尖锐的尖叫。
女子哭喊着?,声嘶力竭,红着?一双眼睛,被迫抵在镜前,看着?她那样狼狈不堪的一面,偏偏身后人不肯放过她,发狠似的抵着?她,冲刷她敏感的身体。
让她一遍又一遍,看到她镜中的模样,痛苦不堪的表情,绝望,恐惧,如人间炼狱,不死不休,她披头散发,泪水涟涟,唇瓣鲜红,惨不忍睹。
他捏着?她脖颈的软肉,一双眸子红得似血,从镜子里?映照过来的光影,让人分不清是白天?黑夜。
他喉结滚动着?,欣赏着?镜里?的影子,不再慢慢磨,细细的品,那样肆无忌惮,他眼尾红得生艳,手段诡谲,这场床笫之欢,就像一场永远到不了头的酷刑。
折磨的也不知是谁?明明身体被填得满满的,却仍旧不痛快,只想?要得更多,空落落的心,终究像落不到实?处。
他要的不过是她的屈服,要她全心全意依偎着?他,心甘情愿,把心交付出来!
“小骨…你可知错了…只要你服个软,我就原谅你了…”他嘶哑的嗓音弱不可闻,喉咙发出一声极低的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