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浑身不自在,“我那天不是躺你床上,其实那晚耶律砚也在,我,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,不,不知道他干过什么。”
“我倒是没有不适,衣服也完好,但,但谁知道……”
她又没有这些经验,甚至话本子都不曾看过。
她咬着唇,“我问了,耶律砚还不告诉我。”
沈染立刻拉着她,说:“走,我和你找他算账。”
沈柳依硬是坐着,明显不太想找耶律砚,轻声道:“但万一人家就是好心抱我上床睡觉,什么都没干,这也不好……”
主要是她要面子。
沈染瞧她那傲娇劲儿,也不知这事儿憋多久了,忽然觉得让耶律砚背锅是他活该的。
想了个法子,她低声道:“那这样,你要是真想知道,下次见到他了,你就说你怀孕了。”
“啊?”沈柳依傻眼,一脸惘然,“我,我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