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厌离却没有走的意思,还注意到沈染的手臂,伤口包扎好了,却有不属于沈染的香味,估计是宫女包扎时留下的。

他放了沈染下来,去拿药箱,帮沈染把包扎好的绷带解了,再次包扎。

沈染秀眉都皱了起来,“这是怎么了嘛?明明都弄好了。”

“公主是臣的人,自然身上每一处都属于臣。”

他的语调清冷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,沈染却听得瞅他,“奇怪兮兮的,听得人背脊发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