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有伤乃常事,倒可不必” 沈澪绛听了,抬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悠悠道:“那你便留着罢,反正我最是不欢喜身上一堆伤的男人了” 说罢,她就要放下手中的舒痕膏。 魏玄戈看她不快,立马蔫了,连忙抓住她的手道:“诶,好好好,我涂,我涂!” 这才像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