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今日换个姿势。"程砚秋说着,突然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,几乎折到脑袋两侧,"这样进得最深。"
柳含烟羞耻得浑身发烫,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程砚秋眼前。她挣扎着想合拢双腿,却被他牢牢固定。
"别动。"程砚秋哑声道,手指已经探入那处湿润,"嫂子明明也想要得很。"
柳含菸别过脸不看他,却无法控制身体对他的触碰产生的反应。程砚秋低笑一声,突然俯身,舌尖代替手指探入那紧致的花径。
"啊!"柳含烟惊叫一声,手指深深陷入锦被。这种亲密的接触太过刺激,她全身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
程砚秋却变本加厉,一边用唇舌侍弄那朵娇花,一边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柔软。柳含烟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欲发狂,腿间的蜜液汩汩流出,打湿了他的下巴。
"砚秋...别..."她无助地摇头,声音带着哭腔。
程砚秋这才直起身,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衫。那根早已硬热的阳物弹出来,青筋盘绕,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。他握着那凶器,在柳含烟湿漉漉的入口处磨蹭,却迟迟不进入。
"嫂子求我。"他恶劣地命令道,"求我进去。"
柳含烟咬唇不语,眼角却沁出泪来。程砚秋也不急,只是用龟头轻轻顶弄那粒充血的花核,引得她一阵阵战栗。
"求你..."最终,柳含烟还是败给了身体的渴望,声音细如蚊蚋。
程砚秋满意地笑了,腰身一沉,整根没入。这个姿势确实进得极深,柳含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寸的轮廓。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,只能无助地抓着床单,承受着这过于强烈的充实感。
"夹紧我。"程砚秋喘息着命令,开始缓慢抽送,"把种子接好了。"
柳含烟被他撞得前后晃动,发髻散乱,青丝铺了满枕。程砚秋的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,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。
"啊...太深了..."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,手指无意识地掐入他手臂肌肉。"砚秋...砚秋..."
程砚秋吃痛,反而更加兴奋。他俯身咬住她颈侧软肉,同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。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,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。
"含烟..."程砚秋难得唤她名字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"给我生个孩子..."
这句话像利剑刺入柳含烟心口。她突然意识到,若真怀上了,那便是两人之间永远的牵绊。这个念头让她全身一颤,花穴不自觉地绞紧了入侵者。
程砚秋闷哼一声,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得差点失控。他咬牙又坚持了数十下,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种子尽数灌入她体内最深处。
事后,柳含烟瘫软在床上,双腿仍保持着被折起的姿势,腿间一片狼藉。程砚秋却没有立即退出,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吻她,唇舌交缠间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柔。
"晚上..."他贴着她唇瓣低语,"我们去凉亭。"
柳含烟茫然地看着他,不懂为何突然提起凉亭。程砚秋轻笑一声,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:"风水先生说那个方位更利得子。"
柳含烟这才明白他的意思,顿时羞得满面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