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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今日...今日我身子不爽..."她声音细如蚊吶,身子往床榻里侧缩了缩。
程砚秋轻笑一声,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玉带:"正好,为弟略通医理,给嫂嫂把把脉。"他突然擒住她手腕按在枕上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,"脉象弦急,肝气郁结...需得好好疏解。"
柳含烟别过脸,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。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,牙齿磕破她的唇瓣,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。她吃痛挣扎,却被他趁机扯开衣襟,雪白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"不要...丫鬟们还没睡..."她推拒着,却听见门外青杏的脚步声匆匆远去。
"她们比嫂嫂懂事。"程砚秋单手就制住她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,"知道什么该看,什么不该看。"
柳含烟咬唇忍住呻吟。程砚秋太熟悉她的身体了,指尖精准地找到那处敏感,轻轻一刮就让她浑身战栗。更可耻的是,不过三五下撩拨,腿间便已湿得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