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欲逃跑之时,珍婕妤朱砂娘娘急中生智,扎了它一刀。
看到自己所有嫔妃里最柔弱的一个都学会了狩猎,白泽十分高兴,更何况在三组狩猎之队里,他猎得的猎物又属最多。当夜便于南山与众大臣痛饮,欢歌笑语好不开怀。
朱砂只推托说自己累了,便兀自到别院沐浴更衣,休息去了。
回忆起白天所发生的那一幕,朱砂自有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,她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浸在浴盆之中,任由那红粉白几色的花瓣沾在那漆黑如瀑的秀发之上,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在水中呼吸。
或许,只有用这微热的水温才能将她那婉若冰冻了的心温暖罢……
慕容家族里的男人,是不是每一个都如此偏执和可怕?他说,要带自己走,还说,要一辈子不分开……当初那个人也是对娘亲这样说的罢?那个人!
朱砂的身体再一次忍不住地瑟瑟发抖了,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,如果这是整个乌洛拔提氏家族的诅咒和噩梦,那么她会不会从这个噩梦里逃得出来?又……要怎么样才能让慕容瑾停止他可怕的执着?
难道只有死亡才能让他停止纠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