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想戴宝林姐姐方才有孕一个月而已,她自己要如何知道?便是皇后娘娘也没有带过孩子的经验,怎么就能未卜先知呢?”
一番话说得白泽那紧绷的面色方稍稍和缓下来,那戴宝林也方才松了口气,朝着朱砂投来感激的目光。
朱砂却只是轻轻地勾了勾唇角,扬声道:“韩御医。”
那早已然侯在外面多时的韩御医便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,跪倒在地。
“韩御医,您说戴宝林为甚么会晕倒?可有需要调理的地方?”朱砂关切地问。
“回珍婕妤娘娘的话,”那韩御医恭敬地说道,“戴宝林会晕倒,乃是因为她过于劳累,饮食不利,又因气火淤积心口方才导致体弱而虚,方至晕倒。”
劳累,饮食不利,气火淤积!
这一连串的话听在白泽的耳中却忒地刺耳,他的眉立刻挑了起来,愤然问那戴宝林道:“怎么,你现在还要伺候她吗?”
见白泽用“她”,而非“皇后”,戴宝林便更加地如坐针毡,连头也不敢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