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的双臂,一个旋身,便?将?两人重新压回了那张因为他们之前的“折腾”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床榻之上。
等到?宋清和已经分不清这快意到底来自?于身体还是灵魂之时,他已经疲惫到?无以复加了。
神魂烙印不再催动了,他神魂和脑袋里尖锐的快意一点点消散。
然?而,身体的渴求却在不断上升,重新占据了的他一团乱的大脑。
就到?这里吧。宋清和浑浑噩噩地想,可以结束了。
然?而,就在宋清和逐渐习惯了楚明筠的动作之后,他脑袋中的沉寂的印记忽然?再次被催动了!
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、都要霸道、都要不容抗拒的冲击!
如果说?之前的精神折磨是尖锐的针刺,那么此?刻,便?是无数烧红的烙铁,狠狠地、同时地,烙印在他的神魂深处!
“啊啊啊啊啊!!!”
宋清和发出一声?凄厉到?几乎要撕裂耳膜的尖叫,身体猛地向上弹起?,又重重地落下?,那双失神的圆眼睛瞬间瞪大,瞳孔因为极致的感觉而急剧收缩!
那股源自?神魂的痛快,如同决堤的洪水,瞬间淹没了宋清和所有的感官!它与?身体的感知交织在一起?,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的浪潮!
宋清和感觉自?己的大脑一片空白,他甚至无法思考,无法呼吸,只能?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,徒劳地张着嘴,发出一声?声?破碎的、不成调的悲鸣。
楚明筠的动作也因为宋清和的反应而变得的越发粗暴与?失控。于是,他也彻底抛弃了最后一丝理智,凭借着本能?,更加用力地占有这个人。
而宋清和,在身体与?灵魂的双重夹击之下?,感觉自?己已经死了。他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当?中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宋清和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清爽,除了有点头痛和某个过度使用的地方有点胀痛,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大碍。他看着拔步床顶的花纹,脑子乱成了一团。过了会,他气恼地翻了个身,长长叹了口?气。
“醒了?” 床幔被一双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掀了开来,楚明筠站在外面,露出半张脸,他伸出手背,摸了下?宋清和的额头。
宋清和没来得及说?话,床幔就又掉下?来了。然?后,楚明筠就端着水、拿着丹药,又掀开床幔,坐在了床边。“辟谷丹,蜂蜜水。你嗓子痛不痛。” 他是想把东西递给宋清和,但对方还躺在床上,他想把人扶起?来,但手上又拿着东西。床幔也掉了下?来,砸在他脸上。
宋清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七手八脚地忙着,笑了一会,才自?己撑着胳膊肘坐了起?来。
“好在楚少阁主出身富贵,” 宋清和替他把床幔拨开,接过了丹药,又拿过了水,“要不然?你这笨手笨脚的,送我?当?书童我?都不要。” 他嗓子果然?有点痛。
床幔掉了下?来,再次把两个人圈进了一个小世界。一直低着头的楚明筠终于抬起?头看了眼宋清和,两人视线相交,他低声?说?了句什么。
“什么?” 宋清和凑近问。
“我?说?……” 楚明筠也倾身凑了过来,眨巴着眼睛说?道,“我?还能?以色侍人。”
宋清和把水杯塞回了他的手里,摇摇头道:“以色事?他人,能?得几时好。”
“能?得几时是几时!” 楚明筠说?完,自?觉落了下?风丢了脸面,拿起?水杯就走了。然?而,没过多久,他又脱了外衫,掀开床幔,钻到?了宋清和的被子里去。
“这就要以色侍人了?” 宋清和摸他的侧脸。“大早上的,不羞啊。”
“快中午了。” 楚明筠闷闷答道。
“那也太?早了。” 宋清和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