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的时候，傅亦也游着靠近。

林思尔看清楚了，傅亦的上半身画了一条好大好大的海豚，尾巴绕过傅亦的腹肌到了腰侧。就是有腹肌的海豚有点点奇怪。

傅亦耍了耍头上的水珠，像头调皮的海豚把自己身上的水溅了林思尔一身。

他引导着林思尔：“这位幸运的观众，请摸一摸你的小海豚的脑袋。”

林思尔伸手，摸上了傅亦扎手的湿润发茬。

傅亦说：“这位幸运的观众，请你摸一摸你的小海豚的鳍。”

林思尔的手顿住，不知道应该摸哪里。

傅小海豚的鳍在哪里？

傅亦心情愉悦地闷笑一声，一只手伸了出去，林思尔握了上去，也就握住了小海豚的鳍。

就在林思尔正在想着下一个地方会摸小海豚哪里的时候，傅亦空着的一只手摸到自己胸膛的位置，具体点说，应该是心脏的位置，那里画着小海豚的嘴巴，认真看会发现那里其实是立体的，小海豚的嘴里衔着一枚戒指，也不知道傅亦是怎么把戒指固定在身上的。

傅亦一手举着戒指，一手托着林思尔的掌心，独独把林思尔的无名指顶得比其他手指高一些。

傅亦扬起自认为最诚心最帅气的笑容说：“林想想，我愿意被你驯服，做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海豚。”

傅亦顿了顿：“那么你，愿意当我的饲养员吗？”

寂静下来的游泳馆里，傅亦和穿堂过的风都在等着林思尔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