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发抖,偏想站起身来,却被迫顾忌那锋利的东西,只得身体动弹不得。
她双目愈发圆睁,胸中一团怒火。
“裴寂,她或许就只差一步!”
“只差一步就能发现你是先皇后所出,先帝唯一的嫡子。”
“与其等着她将这消息卖给裴宏,卖给如今的御前红人,她的父亲虞觉民,不如由哀家脏了这双手,替你料理了她!”
谢慈拍了拍衣袖,挺直了腰背,满脸不屑。
“哀家甚至为你想好了一切,你不能有一个暴毙的王妃,让你落上鳏夫克妻的名声。”
“她必须是过错方。”
这讥讽感令裴寂再也压抑不住愤怒,他眸中染上疯狂,嘴角的弧度如同修罗厉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