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尸骨无存。
旁人就更不必说,烧得面目全非,便是仵作也无法核验遇难的宫人身份。
先皇无心朝政,日日守着凤仪宫哭泣,三日不到,便悲痛欲绝,随先皇后殉情而去了。
思及此,虞殊兰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兴许是母妃同先皇后有些交情,这才以先皇后的名义施粥,欲为先皇后祈福吧。”
倘若不是那场无妄之灾,先皇或许就不会壮年早逝了,如今或许便是先皇后所生的小皇子即位了。
那裴成钧便只会是个闲散的皇室旁支了,兴许如此一切,她前世便不必呕心沥血,最后落得那般境地......
可惜凡事没有“如果”。
正当虞殊兰对王府产业心中有数,欲收起时,安嬷嬷气喘吁吁地赶回来。
“王妃,抓到了,是柳絮!”
虞殊兰闻言忙叫琼枝掩上门窗。
只见安嬷嬷将一封信呈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