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人。

林雪芙看向眼前的人，塞壬回来了，对方那张精致的脸刚开口：“姐姐，我回来了。”

这声姐姐既是叫她林雪芙的时候，也是在叫她九幽。

她刚想起身，毕竟她只恢复了记忆，就看见江寒在看见她睁开眼之后，就再也撑不住一样跪在地上，一双眼还看她。

隼族的翅膀是他们的命门，所以他的翅膀被恶兽撕扯下时，他早就该闭眼了，只是他舍不得，他想看林雪芙睁开眼，能和她道别。

“林雪芙，我真的爱你。”

一句话，那双紫色的眸子失去了颜色，林雪芙发不出声音，桃花眼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而青玄的蛇尾也被恶兽咬断，来到她的面前，血污染红了那条翠色的蛇尾，林雪芙听见青玄沙哑开口。

“林雪芙，对不起，我欠你一句对不起。”

“其实护心鳞很干净，你一点都不脏，脏的是我。”

“你能原谅我吗？”

林雪芙迟迟开不了口，她被冲击地咬着唇，直到青玄苦笑一声，一双翠绿色的眸子逐渐失声。

“不原谅也好，一切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彻底失去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