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年不是没听出来江棠话语里的调侃,但是他的第一反应,还是认真想了想江棠的这个问题。

他说,“坐滑滑梯的材料要的多,一时间做不出来,要等一等,多找点材料。”

江棠气急:他竟然真的想坐滑滑梯!

朝朝和月月一听傅司年竟然还能坐滑滑梯,亮晶晶的眼神看向了傅司年。

连朝朝都忍不住地问,“爸爸,真的可以在家坐滑滑梯吗?”

月月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,期待着回答。

傅司年开口,“可”

江棠完全不给傅司年回答的机会,马上打断道,“可以什么可以,我说不可以!院子就这么点大,如果再做一个滑滑梯,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了。想玩滑滑梯,在育红班里玩。至于秋千,既然已经做了,那就留下来。还有你傅司年,你别太宠孩子了。”

她可是彻底看出来了,傅司年就是一个毫无底线宠孩子的父亲。

从冰糖葫芦,到秋千滑滑梯,无一不是。

傅司年被江棠“数落”了,也不生气,反而看着江棠笑着。

他问道,“出去一趟辛苦吗?晚上想吃什么?我买了一点牛肉,你想吃什么味道?”

江棠前一刻想着要对傅司年不假辞色,冷一冷他,但是她的想法很快烟消云散。

她说,“要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