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2 / 3)

在怀里并不会热不可耐。

“谢谢道长。”翁卯卯在江砚书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就睡过去了。

睡得酣甜,什么时候到九洲村的她都不知道,反正等她醒来时,天尚亮然,而江砚书正带着她返回井塘村的道院。

去时身上的衣裳干净齐楚,头发也梳得一丝不乱,归来时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些狼狈颓废,知灵的袖子少去了一截,其它弟子不是衣领烂透了就是袍角上沾了泥土,江砚书的身上和去时一样干净,只不过头发乱了许多,几缕乌发垂落在肩头处,剑眉皱起,面色看起来有些凝重。

看来那一场的战况激烈无比啊,翁卯卯目不转睛思考着,她所认识的江砚书不管是在山上还是在山外,永远不曾流露一点狼狈之态,如今头发都乱了,看来情况不妙啊。

翁卯卯眨眨朦胧的睡眼,小声地问:“道长,你是赢还是输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江砚书装作面色不悦,但口气尚且温和。

自己也不知道?那应当是输了,为了要面子才回答得这般含糊,的翁卯卯睡了一觉,力气恢复如初,一蹬腿跳上江砚书的肩头,随后坐下,以嘴去贴他的耳后,软声道:“没关系的道长,您在卯卯心中,永远是最厉害的道长。”

不懂江砚书懵劲儿的翁卯卯用一片本心去宽慰,嘴儿可甜可甜,一会儿夸他是天底下英俊潇洒第一人,一会儿说他善良温柔人间少匹,把自己所知的夸词都用在了这一次,听着人怪牙碜的。

翁卯卯在想,如果自己能把江砚书哄开心了就算得上一件功德事,那这也是功一美二之事了。

但无论怎么夸,江砚书的眉头始终不展,翁卯卯急得甩头:“道长你别不开心了,失手一次何必念念不忘呢?卯卯在年兽村里和别的年兽打架就没有赢过呢,那些外四路的猫儿也都笑我弱,卯卯就是个杭杭子,中看不中吃,每次都是哭着找哥哥替自己出气的,就这般卯卯还是过得很开心啊,过得还是大红日子。道长您已经很厉害了……哥哥都没有道长厉害。”

翁卯卯自揭糗事,江砚书每听一句嘴角就往上扬一分,到最后实在忍不住,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,想起翁御曾说过,他的妹妹是一只连猫儿都打不过的年兽,隔三差五就哭着喊哥哥帮自己出气,不过她从不对村外的人说这些,因为实在伤脸皮。

听见江砚书的笑声,弟子们也不装了,面上颓废之色一扫而去,大盼盼地道:“翁姑娘,师父是在与你开玩笑。九洲村里的道长只是会一些欺诈人的把戏,不在行的蠢物,哪里是师父的对手。不过两个来回,他们就被师父打得满地找牙,那什么务虚道长更是被师父一只手掐着脖子动也不能动弹,脸红成猪肝一样求饶不已,要不是师父手下留情,那九洲村的道长怕是要去大雪中唱莲花落咯。”

“所以道长没有不高兴?”江砚书再一次打趣翁卯卯,得知真相后的翁卯卯不生气,反而笑得比那些弟子还大声,“那太好了

0015 第十五章 大年初三 坏主意

江砚书心情好与否,都喜欢逗趣翁卯卯,这些逗趣不痛不痒的,翁卯卯并不会放在心上,反而江砚书会心生愧疚,虽然只有一会儿。

回到道院,江砚书把翁卯卯放到橘子树下,让石元子给她摘橘子吃,自己则去疏头。

“我要那颗大大的橘子。”翁卯卯不变成人形,没有一点烧心之事,乖乖在橘子树下抬起一只爪子指着树上其中一颗橘子嚷嚷,“不要小的,小的没有熟透,酸溜溜的。”

石元子手挎着一只崭新的竹篮,翁卯卯指哪一颗他就摘哪一颗,有时候摘错了,她会急得乱跌脚并跳起来用头上的角去戳枝头上的橘子:“不是不是,是这一颗。”

角一戳橘子,橘子立刻破皮流汁,汁水滴到头上,白折折的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