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(2 / 3)

贴腹部,双腿叠双腿的,如此亲密,类走风月之男女,江砚书浑身燥热,屏着呼吸偷力去摸,且摸且敷衍道:“你的头还挺小一个的。”

翁卯卯享受着江砚书的抚摸,静默了一会儿,她想起那些恶人说的一句话了,不假思索便脱口道:“他们还说,我是道长的鼎器!”

翁卯卯不知何谓鼎器,但想他们说此话时面容猥琐,语气戏谑,不用琢磨也知是不好的东西,兴许是一些肮脏之物,竟把如此可爱的年兽比作肮脏之物,她必须说出来与江砚书知,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委屈。

石元子面能怕羞,故而只字未提这些污秽之言。一群游方道士,轻薄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,江砚书心头火炽,整张脸都红了,他慢慢吐出一口气来缓怒火,随后拍拍翁卯卯的脸颊,道:“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“不过道长,鼎器是什么个东西?”翁卯卯有些好奇了,简单的两个字竟能让江砚书气成这般,这到底是有多肮脏。

她仰起头,放着娇波的眼儿胶在江砚书的脸上,静等他的回答。

江砚书转过脸羞去看翁卯卯:“你、你无需知。”

“好吧。”翁卯卯低下头。

江砚书不想说的事儿,拿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说一个字,在问完鼎器为何物后,忽有硬物膈着臀瓣,翁卯卯往后挪了挪:“道长,你下方有东西隔着我了。”

0013 第十三章 大年初三 带着项圈去算账

翁卯卯的眼已移至江砚书胯间的坟起之处了。

好早室内晦暗,坟起之处柔和朦胧,翁卯卯左右偏头,疑惑地去瞧也瞧不清楚。

“翁卯卯你……”江砚书到嘴边的一句不知羞吞回到了肚中,她不知这些东西,说她不知羞,倒不如说自己没脸皮。

“我什么?”瞧不清楚,翁卯卯索性就不去瞧了,也不追问是什么东西,话题一转,添油加醋说起自己被打的时候又多么可怜来,“道长道长,卯卯的头好疼,你能不能帮卯卯舔一下?”

此话从翁卯卯嘴里说出来,口气就似在说吃饭一样平淡,没什么别的心思,她确实没什么别的心思,作为四只脚在路上走的年兽,她们和狗儿猫儿的举止习惯相差不大,受伤了喜欢舔舐,自己舔,疑惑着让自己亲近的人舔。翁卯卯没有受过伤,但她在年兽村里常看到牝年兽舔舐自己受伤的孩儿,孩儿受舔,舒服得眯起眼睛嘤嘤叫。

眼睛看着,脑子就记住了,脑子记住了,嘴巴就管不住了。

“我不能。”江砚书明白这些四条腿在路上走的玩意的习性,舔舐对她们来说再平常不过了,如此,便不好说道理,只能委婉拒绝。

“为什么?难道道长是无舌道长?”有舌头就能进行舔舐,江砚书竟说不能,翁卯卯为之一怔,伸手去扒开江砚书的嘴巴,要去看他的口内有无舌头。

江砚书歪头也避不开翁卯卯伸来的手,嫩凉的手指戳上唇肉之际,他立即将嘴巴抿成一条线,腾出一手控住她的手腕,嗡声解释:“你已出幼,可为人之妻,我亦至恭喜之龄,之间该有分寸,而舔舐为肌肤相亲之一,格外亲密,所以卯卯,我不是没有舌头,而是我不能。”

江砚书边说边把翁卯卯抱离了自己的膝盖,让她在地上站稳以后他起身理清爽衣服,试图遮掩上炎的欲望。

“可是在这里,道长就是我最亲的人。”翁卯卯抱住江砚书的手臂,“这样子也不能吗?”

“我不能。”江砚书的喉咙里干涩发热。

翁卯卯鼓起腮颊欲言又止着,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,摸着额头问:“那亲一下呢?”

“不能。”江砚书态度坚决。

翁卯卯发愁了,舔舐不能,亲一下也不能,那到底什么是能做的?不过江砚书说的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