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嫩处只管蛰,好似能取得花蜜,弄得花径湿不可言。
翁卯卯渐入佳境,不抑得趣以后的快感,不管呻吟是否会透过墙壁窗子,掀开唇瓣,则咿咿呀呀,眼儿朦胧,说着舒服:“道长……”
江砚书忍耐得满头是汗,想用胯下的那根皮肉之物代替了手指进到花穴里去,可又怕失控,伤着了不够湿润的娇嫩之地,故而手指慢抽慢挖,待到足够湿润,偷睛往下一看,肉缝自开,花核吐露,抽出手指以后掩着洞儿的花瓣层层翻开,正从里出滴滴流清水。
好一个涎玉沫珠之景,口里咕噜吞咽着唾沫,江砚书一时兴奋,弯下腰,低了头,手指拨了花瓣,热唇贴在花穴上了。
江砚书以唇来交,翁卯卯不感难为情,感受着唇瓣的柔软和灵活,酥遍全身,而当舌头在缝上来回滑动,牙齿时不时轻磨肉核,她鼻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难控了,声音沙哑有断断续续:“呜呜……道长……这也是双修吗?”
翁卯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,抬眼一看,她的眉头紧皱不展,眼角挂有圆滚滚的泪花,他便以为是自己吮疼了她,连忙抬起头,担忧一问:“是疼了吗?”
翁卯卯闻言随即睁开眼,挂在眼角上的泪花滑至耳内,她舒嘴深呼吸了三口气,才摇头,五哑回答:“不疼,比之前还舒服的……卯卯刚刚好似进到了满是水的梦境里……”
说舒服,江砚书脸也是一红,嘴上还沾着她的稠水,湿答答的,伸出舌头一舔如饮甘露,再觑一眼花穴,比方才红了许多,也比方才还诱人,他想了想,问:“舒服的话,那我继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