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2 / 3)

砚书,说是在男女交合,好似不大文雅,而说是在翻云覆雨,又过于文雅,脑子里飞速闪过几个词,择来择去,最后择了一个双修来回应:“这就是……双修。”

双修这个词她今年听了好几次了,不想做这种事情就是在双修,早知是这种滋味,就该年二九时做,第一次双修还没结束,翁卯卯便掐指算起回村之前还能与江砚书修几次了,手指头怎么掰,也不过两三次。

看她在这种事情上出神,江砚书往上鼎力一插,插个正着,龟头触到深处的软肉后麻溜溜的,翁卯卯吓得的腮臀往上一抬,两腿急抖:“道长……”

“想什么?”江砚书摸着翁卯卯竖起的几根低声问道。

“想着还能和道长修几次。”翁卯卯鼓颊怨道,“只有两次了,道长,您应该早些和我双修。”

“你倒是个……不会害羞的。”原本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后,翁卯卯会羞得满面红,不想她就只在他的手摸上那处地方时羞了一下,之后就和久经情事之人一样坦诚,有些傻,却更显得江砚书心肠邪恶了。

邪恶归邪恶,这事情还是得做,江砚书捧着翁卯卯的腮颊乱亲一通,亲吻之际,下方抽个不歇。

翁卯卯朦胧着眼只是笑:“道长刚刚不是说了,进来以后以后就不会害羞了。”

这番话让江砚书吃紧一喘,停了抽插,盯着翁卯卯说,终是过意不去,慢慢说出实话:“那是骗你之言,是我今日色心过紧,想与你双修……”

翁卯卯靠过脸,将鼻尖顶住江砚书的鼻尖笑回:“可是卯卯喜欢的。”

“当真喜欢吗?”江砚书不确定地问了一句。

“喜欢。”翁卯卯点点头道,“喜欢和道长双修!”

“那就抱紧我。”江砚书被一句喜欢冲破理智,脱了自己的氅衣铺于雪地上,接着抱着翁卯卯放在上方,就以地为榻,捞起一双腿架在肩上,摸一摸细缝,捏一捏娇乳后便急急耸身,龟头将一点花心戳得七零八落,几片遮穴口的肉瓣,在阳物的一进一出之下翻覆着,万般有趣,和蝠翅儿一样灵活。

翁卯卯快活,心魂半醉,最得趣的时候还会摆腰肢相迎,腰肢一摆,娇乳动如波,若有水音在耳,激得江砚书头目森然,岔开五指从下往捏上住其中一只来把玩。

0028 第二十九章 大年初六 道长不纯洁了

江砚书将手伸到油酥酥的胸前抚摸的那一刻,翁卯卯足底生风,两下里快活,肉缝自裂,欢然迎纳,然后一阵麻麻快感流向太阳穴,眼前幻见一道白练似得亮光,又在亮光中见有骨朵儿在清水中绽开了花瓣,然后她就在一阵潮湿里掉了魂魄,很快晕了过去。

两眼一闭,人在梦里游走,睡了多久她也不知道,总之醒来后人已在道院,两腿酸溜溜的,腰间也是略有疼痛,扶着腰去外头问是时候,不想已过了一晚上,到了大年初六。

“大年初六?”翁卯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,忘了自己腿还酸着,风风火火跑回屋内拿出纸墨跑去找江砚书。

找了一圈却是没有找到人,找个弟子一问,才知江砚书一早就独自去后山里打坐了。

后山那儿有一段路崎岖不平,脚下难走,再加上雪天路滑,一不小心就会把骨头跌走作,她知道自己的脚走不稳当,也就不去折腾自己了,还是在道院里等江砚书回来为好。

想定,翁卯卯摸摸把纸笔收进袖子里。

静下来后两腿间更酸了,回想昨日的趣事,翁卯卯红了半边脸在哪儿傻笑,只不过她是怎么回到道院里来的?总不会是被抱回来的吧?

胡思乱想之际,江砚书带着凉气斜刺里出现,看到翁卯卯立在雪中身子乱扭,作娇羞状,他也跟着羞红了脸,在她身后静静站了片刻方故作咳嗽提醒她:“在这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