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圆润有肉,软乎似珠,江砚书留恋不已,气息喷洒在脸颊上,翁卯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,双手攀在江砚书的腰上,呆呆地问:“道长……你不是说男女有别,不能互相舔舐吗?”
“情至时,有别也无妨吧。”江砚书弃了那所谓的礼仪制度,嘴唇移到翁卯卯的嘴角处。
因热而红润的唇粉面樱桃含珠,两张嘴唇只有一指之隔,江砚书却迟迟没有贴上去,以指细细触摸粉腮,“或者你今日将我当成一兽,兽兽互舔,这就不需要什么规矩了。”
“卯卯是年兽,那道长是什么兽?”翁卯卯撩眼一撇江砚书,喉咙顿感干涩非常,她还想舔一下江砚书。
“就当是……为情失控之兽吧。”江砚书笑了一声,不等翁卯卯回答,唼喋一声,四唇相贴。
翁卯卯不拒此吻,反觉有趣得紧,江砚书含吮之技令骨头缝酥痒,舌头灵活拱一拱,搅得她口中唾沫乱生,身子作上娇羞,在亲吻之下扭成扭股糖。
扭股糖似的身躯在摩擦他的身体,江砚书堕入情欲中,想着那场宵寐之边,手不可控地袭向略略坟起的胸口:“可摸不可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