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颤。
“我......”
“你不用瞒我,是他把你掳来了这里,对吗?”
简迟微微一僵,沉寂许久,发出一声疲惫的喟叹:“是,你父亲从学校把我带了出来,让我给你做思想工作,还硬要说是我的原因才让你犯错。”
“你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,他一向让人恶心,”邵航流入耳膜的嗓音泛冷,“你失踪以后,我试图动用力量找到你,结果被他安排在身边的眼线发现,汇报了上去。他不管我,又偏偏要掌控我,我和他吵了一架,被他拿烟灰缸砸伤手臂。他是被我戳到痛脚,恼羞成怒,干脆把我关在了这里。”
有钱人家的相通之处也许就是施行封建社会才有的禁闭。简迟听得心惊肉跳,下意识低头看向邵航的手臂,“伤得严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