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人站稳的那一刻,陆津松开了手。
何叶低着头。
背后的树干距离堤岸边缘只有五十多厘米,她跟陆津堵在这里后,其他游客是别想再通过了,只能走后面的主道。
倒映着微光的湖水轻轻地拍打着岸石,带有规律的声响像她无所适从的心跳。
今晚玩了这么久,她的马尾辫有些松了,耳边垂下一缕碎发,随着微风拂动着,有点痒。
何叶很想抬手把那缕头发别到耳后,可陆津就站在那里,她居然不想动,仿佛她一动不动,两人就会一直这么沉默地站下去,不会发生其他什么事。
陆津有些好笑地看着她。
这样的何叶,好像犯了错的同学,被班主任叫到外面,即将迎接一顿最严厉的批评。
可他不是班主任,他没想批评她,而是……
“何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