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黏腻而烫,浓稠得流不尽,甚至有些溢出被她体内花肉挤出,混着浴水缓缓漂浮。
她双腿仍夹着他,气若游丝,整个人像是被榨干,只能靠在他胸膛上微微颤抖。
他缓缓抚摸着她的后背,指腹一寸寸描摹着她湿热的肌肤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留恋。
浴水已微凉,他终于将她从水中抱起。她仍无力得像朵含羞的花,任他搁在膝上为她擦干每一寸肌肤。
他用帕子细细拭过她的锁骨、胸口、腿间,将那些精液与情潮残痕细细抹净,动作不带一丝急促,连指尖都轻得像羽。
温汐棠的睫毛颤了颤,勉力睁开眼,对上他认真到几乎近乎虔诚的神情。
此刻无声胜有声。
替她擦干了身子以后,他又轻手轻脚的为她穿妥亵衣和中衣,接着拿出绢布,一点一点把她的头发绞干。
他的手法俐落,这样的事情像是做了无数遍。
他们好像回到了还在王府,还是一对夫妻的时候。
他对她一向如此,钜细靡遗。
以往没有记忆,还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,如今找回了记忆,她才知道,原来并不是。
“你不累吗?做这些?”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魏辞川抬头看了她一眼,温汐棠在那一瞬间,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了璀璨星河。
那一瞬,她心头微微一滞。
是对他生出了怜悯,也是对自己生出怀疑,她何德何能,能让他做到如此?
“不累。”在魏辞川开口之前,温汐棠就已经知道了答案,等他开了口,只不过是让她对答案。
魏辞川对她,不厌其烦。
温汐棠低垂下眉眼,想到了自己的打算,不禁捏紧了拳头,生出了一些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