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子还疼吗?”他问,语气轻得彷是在问今日的天气,眸色却幽深似渊。
她无声望着他,唇动却无语。
心里一阵悸动,一种来自更深处的本能恐惧浮上心头。
不是怕他,而是怕自己一点一点被他打动,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面屈服。
这一切太荒谬了。
她是荣王的未婚妻,如今却是赤身裸体,被荣王的亲弟囚困在床笫间,被他撩动情欲不说,还一寸一寸拆穿她的心防。
他见她不语,他取出了钥匙,解开了镣铐,伸手将她的足踝抱起,放在自己膝上,指尖拂过皮肤。
她是暗卫,受过最严厉的训练,可她的身子,却好像不是暗卫该有的样子。
她的皮肤吹弹可破,即使有兽毛铺店,那娇嫩的肌肤上,依旧被磨出了一整圈的红痕。
其实,也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,一点都不疼,可能他的心还比他的皮肉疼一些。
他一点一点擦药、揉开,温柔得近乎荒谬。
“怎么每次都要闹?”他轻声说,声音像是自心底涌出的执念与倦意,低沉、闷热,“乖一点不好吗?”
接受我的情意不好吗?
她可以从他眼底读出这句话。
确实如此,如果接受他的情意,对她来说是最简单的事,可却是她“不该”做的事。
“贵妃害死了你娘,我父皇下令处死你的父亲,你为什么还要为皇室尽忠?”他忍不住问。
强烈的悲哀袭来,梦中的温汐棠和如今的温汐棠的感情交织在一起。
她不是没有个人情绪,不是没有爱恨的,可是温家的祖训就是忠君。
在父亲利用丹书铁卷五不死里面的两不死保住她和她祖父的时候,就曾经说过,“温家人,生是皇家嫡系鹰犬,死是温家嫡系的人。”
她不能让死去的父亲和先祖蒙羞。
“温氏为皇室尽忠。再说了……真要论起来,你难道不是你父皇的儿子吗?”
她的话再一次让魏辞川噎住了。
她似乎很懂得如何令他心里难受。魏辞川哑声笑了。温汐棠很明白,他这是恼怒了。这同时也是吹响情欲的号角。
他最会在床上变着花样驯化她,偏偏她的武功已经被他用软筋散给封住,如今的她完全不能和他抗衡不说,甚至还比那些黄花大闺女还更柔弱。
玳瑁盒子喀哒一声被打开,里面是红色的绒缎子,上面铺了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,铜铃上端系了红绳,铜铃上头雕刻着精细的孔雀花纹。
她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铃,却下意识觉得,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除了两颗铜铃以外,还有一根金色的细棍,上头也是满满的小铃,大概每一粒都比梅干大不了多少,倒有点像她之前见过,贵妃拿来逗她的波斯猫用的猫铃。
除了这两样东西,最让她忌惮的是那白玉瓷瓶。
这瓷瓶里面装的东西她知道,是能够催动她情欲的东西。
他说那是“玉溪露”,不是什么寻常春药,是可以拿来温养女子媚道、胞宫的药物,只是同样具有催情效果。
听说一罐价值不斐,
“你、你……”她哑然。
她的双腿被他小心地分开,那片粉嫩幽谷随着膝腘张开,暴露在空气中,微微一缩,肌肤泛起紧张颤栗。
魏辞川垂眸望着,眼神沉静而幽深,如盘旋高空寻找猎物的猎鹰那般锐利。
他指腹轻触那层如花瓣般娇嫩的肌理,低声笑道:“怎么这么多次了,还这般生涩?不过……倒是湿得很快。”
指尖一勾,自穴口滑至上方,轻轻抚过那早已肿胀充血的嫩蒂,力道温柔得过分,却比狠戾更令人发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