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妳看,这里,把我全吞下了……”他声音低哑,唇贴在她耳后,话语如火焰抚过耳廓,“还不够吗?还想要……更深一点吗?”
这不是问句,而是他嗜欲的宣言。
话音未落,他腰间骤然发力,整根阳具如钢铁般笔直冲刺,猛地捅穿了那甲片大小的口子,进入不曾被开发的处女地。
“啊啊啊──!”
她叫声破碎,子宫口在瞬间被强行破开,那是一道从未被进犯的深关,如今却被他生生贯穿,像是柔软花蕊被硬生生破开,既痛、又麻,又有一种说不出口的……甜。
甜痛。
那不是普通的交合所能触及的地方,是更里面的,更柔弱、也更敏感的所在。
05050 射满胞宫(宫交,高H)
宫颈平滑无皱褶,如一枚湿热的紧环,死死勒住他灼热的性器,顶端系带被束缚,进退不得。
在他闯入的瞬间,那口子紧得近乎要将他整根咬碎,像是柔软却倔强的深渊,吮吸、收缩、绞缠,让他浑身血液都往下身涌去,欲望膨胀得近乎炸裂。
他以为她的媚穴已经是极致的紧窄,却没料到进入这层深处后,竟如坠无声深井,这一次挺入,像是在她体内不断下沉,被她吞没。
如果肉棒有生命,他要被她勒毙了。
“哈啊……棠棠……这里……是为夫的……”魏辞川几近呢喃,语音压抑颤抖,心中澎湃不已。
她的一切,都是他的,不能被其他人染指。
他将她的双腿放下,俯下身,用整个来压住她,皮肉相贴,紧密无缝隙,他的男性分身,深深嵌进她体内。
他低头,在她颤颤微张的眼皮上落下一吻,那种接近虔诚的亲吻,像是将她当作某种无法亵渎的神祇膜拜,不过他是个卑劣地殉教者,意图拉着他的女神共堕。
“棠棠……我心悦于你,从以往到现今,都只有你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,像是誓言,又像是告解。话音才落,仿佛害怕她来不及说出口的答案,他便以吻封住了她的唇。
“唔嗯……”她的回应被他吞没在唇齿之间。
他吻得毫不留情,像要将她整个人吸入体内。唇齿交缠,舌头勾住她软嫩的舌根来回吮吻,吸得她舌尖发麻,脑中发昏,气息全乱,只能承受、迎合。
而下身那根炽热男性分身,正以一种极缓、极致深入的节奏碾磨她敏感深处。从她骨缝里撬开快乐的封印,将他滚烫的欲望灌注。
肉棒柱顶缓缓钻入宫口,根根青筋与她紧窄嫩肉绞缠,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惊心动魄快意。
她成了欢愉的器皿,接住他给予的欢愉,这快慰来得太盛,几乎无法承装。
血液沸腾起来,骨头酸麻,钻入他撩起的欲火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娇喘断断续续,声音细得若蚊呐,尾音裹着颤音,在唇缝里泄出,所有的呻吟、颤抖与低泣都被封在他唇齿之间,只剩鼻腔里溢出闷闷的声响。
一声比一声软,一声比一声娇,让人想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。
他动情至极,吻得很深、更重,舌尖纠缠着她的,卷住吸吮,像要将她连气息一并夺走。
大掌落在他身上,恣肆游戈,爱抚着每一寸雪腻肌肤,落在她胸前的雪峰上头,把一对白兔揉成各种形状,胸前的蓓蕾被指尖夹着,在两指间滚动。
她浑身软得像融化的水,被他压制在榻上,像雪落炽岩,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被融化。
逃不掉,也没了逃的力气。
不只是身体,连灵魂为之荡漾。
他动得不快,却狠,每一下都稳、准、重,沉沉撞进她的最深处,柱身直抵花心,冲破口子,龟首每摩挲着宫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