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腿绷紧,腰肢抽搐,穴肉收绞,也不知是要将他那根灼热怒物生生吞没,或者将其驱逐。
她的理智如破帆飘摇,神魂都要被他碾碎揉融,飘荡不定。
太舒服了,连续的高潮,超过她所能承受。
她要碎了!
“却……却之……我……不行了……”她气若游丝地唤他,语气哀哀,又明明是要她停下,却又被他听出背后深埋不住的渴念。
魏辞川眼神更深,肌肤覆着薄汗,筋脉浮现如铁,整个人似被欲焰焚烧得灼热难当。
他腰臀蓄力,顶送凶悍,粗长欲根直捣花心深处,带着摧枯拉朽,将狼朝推到巅峰,卷起千堆雪。
“唔啊……”温汐棠娇吟破空,声音颤抖,整个人陡然一抽,腰臀弯成柔弓。
蜜肉收绞如环,凶猛吸吮他粗硬的性器,像是洞穴中长了舌的野兽,死命不放,连根吞纳。
伴随这剧烈的颤栗,他在她体内深处终于汹涌爆发,欲根震颤间射出数道滚烫浓精,直灌子宫口,仿佛要将整个人注满、充盈。
他犹缓缓挺动,几乎要将高潮尾韵延长到极致。
过了半晌,他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,柔情缱绻。
手掌抚过她背脊,一路滑至她翘挺的臀瓣,揉捏一把,“咱们都去洗洗,虽然棠棠已经给为夫用骚水洗过一遍了。”他近乎虔诚地揉捏着他的臀瓣,在他的揉握下,热烫的皮肤传来麻酥酥电流,一路钻进了骨缝,爱意与淫念并陈。
她羞窘不已,脸红耳赤,“登徒子!”她娇叱一声。
像是小猫挠了人一爪。
魏辞川低笑,再度迈步,那根未疲软的阳物仍嵌在她体内,他每走一步,便伴随一次深嵌,蜜肉被迫一再张合,花瓣绽放间滴出混浊精液与泛滥淫液,沿着腿根滑落。
她彷若一只被扛回巢穴的娇猫,双臂无力地攀在他肩头,喉间细细轻吟,咪呜咪呜的撒娇。
不多时,两人踏入主寝东耳房的湢室。
那处湢室宽大华丽,分为前后二进。第一进为更衣区,设有一座绣满十二季花鸟的玉骨屏风,高高竖立,屏扇旁侧便是一面铜铸磨光、寸许不差的黄铜巨镜,映人如真。
镜面覆着薄雾,将一切轮廓氤氲成醉人暧昧。
水汽自第二进蒸腾而来,微热扑人,带着沈香与艾草的香气,拂面如春风。
魏辞川脚步未歇,将她抱至镜前,姿态轻松得仿佛捧着一件珍宝。就在她尚未意识之际,他腰身微沈,一下将她放下。
皮肉分离之际,腔中积蓄的津液与刚才喷溅的浓精一并流出,带着涩响的“啵”声,湿濡地溅在玉腿之间,发出淫靡的黏声。
温汐棠原本闭着双眼,脑中仍是一片浆糊。
下一瞬,他臂力一翻,将她整个人反转,让她面朝铜镜,双手反剪在背,软腰轻压,玉股高高翘起。
镜中倒影一瞬清晰起来。
她上身微俯,乌发滑落香肩,一侧肩头滑出织锦中衣,两团柔乳在微俯的姿势下自然下垂,却仍翘挺饱满,乳尖嫣红微翘,仿佛熟透红果,轻啄即融。
她那张娇脸早被情潮染透,双颊飞霞,眼角泛红,唇瓣微张,唇中喘息未歇,眼神氤氲如雾,不敢与镜中自己四目相接。
魏辞川立于她身后,胸膛宽厚,肌理分明如铁铸,臂膀紧实,古铜肤色衬得他尤为凌厉,俯身低语,声线低哑似火燎心:“棠棠,看清楚,为夫是如何入你的。”
她羞得想闭眼,他却捏住她下颔,逼她望向镜中。“睁眼。”语气低沉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。
她眸光踌躇,却还是颤颤睁开,一眼便见那根粗壮怒物正抵在自己早被操红的穴口。蜜穴濡得发亮,穴肉泛红发肿,穴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