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重重吻上宫口,激发强烈满足感。光是被他这样一插到底,便历经了一波小高潮,她忍不住弓起身子,小腹与他紧实的腹肌相贴,他刚硬的耻毛贴都贴服在她牝户上头,摩挲之间生出麻酥酥之意。
“都插进去了,娘子可想起来了?熟不熟为夫这根老相好啊?”花穴收绞,狠狠吸嘬着他的雄性分身,爽得他双眼迸出野性光芒。
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,让她生出了气性,那一双柳眉都倒竖,可身子却在愤怒之中无法抗拒的情潮之间沉沦。
她的小模样让魏辞川看乐了,在她的鼻尖偷了个吻,响亮的声音让人脸热。
美人儿,生气也好看,遇上了无赖,那是发怒也无果,只是让那狂徒更猖狂罢了。
“娘子,方才说不要,如今可想了?”他忍不住逗她。
棠棠实在被他不要脸的行为气到,撇开了脸。
“我心里好难受啊,娘子翻脸不认人,还说不要我,如今也不说点好听的哄哄我。”
“那就这样卡在最里面,让你难受死。”话说完,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。
她骤然一僵,果然,他不动了。
那根粗长的性器已然整根插入,顶着她最深处,却一动不动,只留下充塞的胀痛与隐隐翻涌的欲求卡在体内深处,不断被激发,却无处释放。
当真焦灼难受。
“娘子,哄我。”他一点也不羞臊,对她抛了个媚眼。
她才说不出什么羞人的话来哄他!
她气得在他胸口捶了一记。
00505 想泄出来(H)(100珠提早更,求赐最后一珠)
她与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男子,肌肤紧贴,水乳交融,不留一丝间隙。
四目相交,眼中只容得下彼此,她甚至能从他漆黑的瞳仁里,映见自己凌乱的倒影,仿佛这副身体,早已被他占据得一干二净。
只剩下心在顽抗,可她分不清此刻的心情。
理智尚存的一隅仍提醒她应当推开他,然而四肢却如绵,喘息间微颤不止,双腿发软,指尖紧抓着床褥。
穴肉又烫又湿,早已润滑得一塌糊涂。那层薄媚肉不知羞地翻卷着,紧紧箍住他硕大的性器,似是渴望着什么,又恼恨着他迟迟不肯给予。
她晓得,只要他愿意动一动,就能给予她极乐情潮,可他偏偏埋在她体内,一动不动,如罚如戏。
她扁着嘴,犟得不肯说话。
他要她说些好听的,她却不愿开口。
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身世、姓名、过往皆是一片空白。可她模模糊糊地知道,自己素来不是个爱撒娇、爱求人的人,而他却偏偏要逼她低头。
他望着她的目光,既专注又柔和,眼底那抹宠溺,像是在等她平复情绪,等她肯开口。
这样的眼神令她胸口一阵发酸,明知不该软弱,却终究崩了那口气,眼眶泛红,声音细如针落,“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拜托了……”
他低低一笑,声音沉而柔,“乖呢,别掉金豆豆,夫君会心疼的。想要什么,就开口说出来,在我这儿,不论妳说什么,我都会接住你、容下你,你是我命中唯一的姑娘,是我心尖尖。”
巧言吝啬,却如此真诚。
很讨人厌,可却也让人鼻酸。
这些话像春日暖风,抚开她心底层层防备。
她怔怔地望着他,仿佛曾听过这样的语气、这样的温柔。
记不得是谁说过,可那份释然的心情却极为熟悉,如同从崖边被拉回人间,从悬空中找到一处落脚之处。
可她始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温情。
“我……想要你动一动……”她嗫嚅着,一张脸红透了,只说出这些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