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粗长的炙热在她体内反复冲刺,抽送之间,肉壁如痉挛般疯狂收缩,像要将他整根紧紧吞纳,不容离开。
蜜穴早已灌满他的形状,柔软细腻的襞肉将每一次冲撞记得清清楚楚。
每一下都像雷电灼骨般击打着她的骨血深处,令她连灵魂都为之颤栗不止。
“啊啊、唔嗯……夫君、夫君……不、不要这样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呢喃,声音颤得像风中残叶。
唇角残留喂食后的甜腻,舌尖无意地舔过,却沾染上自己混着情欲味道的咸与羞。
她的手指紧攥着餐桌的边缘,指节泛白,身体在高潮边缘战栗摇摆。下腹深处泛起一股灼烫渴望,仿佛整个人都被搅入那根坚硬的肉棒之中,压迫着、挤压着、将她撑至最极限。
“嗯……又要丢了吗?小穴这么会哭……咬得紧成这样,是在讨要为夫的精华吗?”
他低哑的声音拂在她耳畔,带着几分沙哑与狠劲,仿佛能将她整个人从理智中拉出,推入那无底的情欲深渊。
她只觉那根硬物在她体内来回肆虐,每一下都准确撞上最敏感的花心,让她整个人像被劈开。羞怯的穴口一阵急促颤动,似要将过度情潮喷溅而出。
“夫、夫君……不、不可以了……我真的、真的不行了啊啊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便猛地一震,整个人向上拱起,身体犹如潮浪卷顶,一股激烈快感猝然炸开在体内,从蜜穴奥处一路席卷至四肢百骸。那股力道之强,令她几乎在喘息间失语,唇齿发颤,视线模糊。
透明的潮液自花穴奔涌而出,溅在他小腹与根部,啪嗒作响。那一刻,她整个花穴失控潮喷,蜜水沿着他的肉棒四溅如泉。
他低笑一声,揽紧她柔软的身躯不许逃离,顺势一挺,将整根深深嵌入她穴底。庞然硬挺抵着子宫颈,她尚未从高潮中恢复,又被这强势的填塞带入更深层的癫狂。
“好乖,好会喷,还吸得这么紧……棠棠的小穴,是不是巴不得把为夫的精气榨干?”
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呜嗯……”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,她泪眼朦胧,浑身泛红,从眼尾红至颈间,肌肤上泛着潮湿薄汗,像盛开至极致的牡丹,在暴雨中妖冶绽放。
那话音未落,他猛然一顶,终于在她穴中深处释放。滚烫精液一波波灌入,带着炽热与黏腻的重量,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占满。
“太多了……里面……满了、全都是……”她羞极低喃,身体却不受控地再次夹紧他,胞宫因生育本能抽吸,那灼烫灌满了精巧子宫,穴肉因高潮与情潮交叠而不住抽搐。
他未拔出,反而像要与她永不分离般,一手更紧地扣住她的腰,另一手掌抚着她细嫩的腹部,贴在她的宫房上方,似在感受自己留下的温热痕迹。
“这里鼓鼓的,是不是都接住了为夫的子孙?”他语气像是低吟,又似誓言,带着几分不容违逆的温柔霸道,“什么时候给为夫添喜?家里就缺个孩子了,嗯?”
她闭着眼,声音细若蚊鸣:“别再说了……”语气像是恳求,又带着将融未融的羞愤与余悸。
可那细语却只让他笑得更深。
“嗯,那为夫不说,便做。”他语气低缓温柔,却又那样理直气壮地留在她体内,连半分退出的意思都没有。
她实在无力与他争,蜜穴像是被撑开了形状,还尚未从连绵高潮中恢复,里头还溢着他的灼热浓精,随着细微动作,便一点一滴沿着腿根淌下。
那一餐饭,她几乎是靠在他怀中吃完的。
碗筷轻落,青花瓷里盛着热汤,微微腾着雾气。他握着汤勺的手稳健,他却是全身都还在微微发抖,连咀嚼都显得羞怯又无措。
魏辞川一边喂她吃饭,一边不着痕迹地继续磨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