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上,周临渊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。

沈稚欢见他握着拳头,还以为是自己力道太重了。

手倏地顿了下,犹豫地问了句,“是我手太重了吗?”

清浅柔软的嗓音传入耳畔,男人心里郁压的怒火莫名地消减了点。

周临渊扫了她一眼,倒也没多疼,就是她这力道又轻又慢的,头发上的香味不断地钻进鼻腔里,搅得人心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