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过你的好意,不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,谢谢你提醒我。不过我对任天?赐学长没?有忠心的需求,只?是很认可他的个人?能力,并且相信我可以让他为我所用。”
“其?次,虽然有些许冒昧,但我觉得学姐刚刚的后半句话不太妥当?。我不想和学姐争论任学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?。我只?是觉得,不论他这个人?是怎么样的,都不能以偏概全,把对他的负面形象上升到对整个群体的认知。”
观夏:“这不算什么以偏概全,就算没?有任天?赐,我也不会觉得他们这群戴着三角形的人?能有什么值得我另眼相看的地方。难道?你不这么想?”
李乾婵不卑不亢:“那?学姐的想法实在是过于激进和傲慢了,恕我不能苟同。”
“学妹,说话之前,看看你胸前戴着的徽章。”
“徽章只?是外在,却无?法代表我的思想。”
“看来我之前听过的那?些传言倒是真的了,”观夏嗤笑,“你和唐秋那?家伙还真是一派的啊?我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们,何?必对那?些身上散发着穷酸味的平民这么费力劳心?不过随手从手指缝里?漏下一点?钱,就能让他们做出一切,甚至连出卖灵魂都愿意。这样的群体,有什么认真对待的意义?”
李乾婵轻轻叹出一口气。
她早就清楚的,和观夏那?些看似和谐的相处之下,其?实一直都存在着巨大?的暗涌。她们对这个话题,持有着再鲜明不过的相反立场。
“学姐,我不觉得他们身上散发着特别的味道?,大?家都是一样的人?,哪来的区别呢?至于后一段话,我只?想问问学姐,换作是你们这些自诩上流社会的人?,如果没?了万贯家财,难道?真的没?有人?会做出那?些所谓的,让你们觉得不齿的举动吗?”
“你也许会告诉我,你们的钱就算大?手大?脚地花一百辈子都花不完。事实可能也确实如此,没?有钱只?是一个不会实现的假设。但我只?是想告诉学姐,没?有钱不是他们的错,想要钱也没?什么可丢人?的。有些人?之所以看上去高贵,又有些人?之所以看上去低贱,只?是因为投胎不一样而已。”
“我们都有着一样的灵魂,一样的肉/体,一样地会成为好人?或者坏人?。如果只?是一味地嘲笑那?些投胎运气没?有你们好的人?,嘲笑他们的落魄与穷困,并不会显得你们有多优雅,只?会让人?觉得你们真是可怜,只?能紧抓着这么一个与你们自身努力无?关的地方来沾沾自喜。”
见?观夏的表情越来越不好看,李乾婵没?有丝毫退缩:“方才都是我的个人?见?解,学姐如果不同意,欢迎随时来找我交流。我这边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等李乾婵的身影消失在眼前,观夏咬唇,狠狠地呼出一口气。
看上去像是气得不轻。
“你究竟还要看多久!”观夏恶煞地往后瞪了一眼,“什么时候喜欢做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了?”
片刻后,一个身形清隽而修长的人?,从建筑物的柱子后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