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?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?
我怒视着学弟,他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还道,“真的,你总是这个样子,没有男人能忍得了你的。”
我不忿但又有些心虚道,“你怎么知道?我现在就有一个对象呢。”
“哦?那他知道你有什么毛病吗?”
不擅长说谎的我只能沉默,学弟于是得意洋洋。
他离开以后,我沮丧地坐在座位上,不想站起来。其实有一点他说的也没错,怎么可能会有人不介意呢,别说男人,就是女人也不能容忍自己另一半无欲无求吧。
我不再琢磨措辞,直接拨通了王德全的电话,决心快刀斩乱麻,换一个痛快。
“喂,王哥?”
“是我,什么事?”
“我有一件事要向你承认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其实……我一直没告诉你,我是性冷淡。”
我远没有自己想象的潇洒,说出这句话,似乎用尽了我平生最大的勇气。
那边明显沉默了,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“你……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