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旺盛,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,明明昨天才在这张床上肏过逼,可现在看见纯情嫩儿媳叉开腿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

内裤边缘的皮肤上布满凌乱的掌痕,像块被污染过的纯洁画布。

男人的凌虐欲被唤醒,胯下粗黑肉屌硬得发疼,把下摆顶起好大一包。

光是在公爹面前脱小裤就已经耗光白鸢全部的勇气,见贺远东一直不动,受冷落的儿媳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,生怕公爹也厌弃自己。

他咬着唇眼角含泪,扭过脖子看着贺远东,撅起一双雪臀冲他摇了摇,“公爹。。。屁股好疼。。。”

儿媳大着胆子向公爹卖娇,用平时对待丈夫的这套撒娇方法来乞求公爹的怜惜。

好在贺远东对这套也很受用,下一刻,一双宽厚的大手挑开内裤边伸进去,肉贴肉包住两片臀瓣,画着圈轻轻揉,掌心微凉的药膏随着贺远东揉弄的动作慢慢渗透到皮肤底层。

药膏慢慢发挥效用,屁股被贺嘉年打过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,开始泛出难言的瘙痒,白鸢扭着腰把臀肉往手里凑,想让公爹帮他终结这撩人的折磨。

“嗯。。。公爹,痒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