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可贺远东的这根实在太粗,淫穴早就被插软撑松,她那骚烂熟妇逼哪里能和未经人事的处子相比。

“呃。。。鸡巴太大了。。。逼都被肏开了。。。嗯。。。东哥,那塘村那块地。。。哈。。。”

仿佛早就料到女人会有此一问,贺远东面色一哂,无所谓地说:“你的了。”说着还插在穴里的肉根往外拔出一大半,在女人骚浪的哀求声中又狠狠捅进去,狂风骤雨般在肉逼里进出,交合处满是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和四处飞溅的水渍。

女人双手反剪被贺远东牢牢箍住,他像拉住发情母牝身上的缰绳,毫无怜惜地摆胯肆意猛凿。两颗饱满的深色囊袋沉甸甸地打在外阴上,把下体撞击得一片熟红。

胸前一对肥乳也在打桩般的飞速顶肏下被撞得翻飞跳跃,水球一样晃出层层乳波。很快女人就被贺远东奸上情欲之巅,身下淅淅沥沥漏着水,哭叫着求男人饶了她。

门外窥探的白鸢见一股股水流连绵不绝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,震惊地眼睛都睁大了。

她居然在床上尿尿!

可公爹为什么还不停,大鸡鸡还塞在里面进进出出,难道不脏吗。。。

白鸢目不转睛地盯着公爹那根肉棒,形状是那么狰狞可怖,竟然能完全塞进女人烂熟的逼里。

这么大。

如果是自己的小洞洞的话,肯定吃不下吧。

这种想法控制不住地从白鸢脑海中冒出来。身下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逼痉挛似地抽搐了下,一股热意诡异地从小腹窜到穴口,莹润的大腿根下意识并紧摩擦起来,黏黏的液体从洞口流出,把粉白蕾丝内裤的裆部都糊得湿哒哒。

“啊啊啊!去了去了去了!”卧室里女人香汗淋漓发丝披散着粘在后背上,既欢愉又痛苦地浪叫,“好会肏。。。东哥快射给我。。。呃。。。”

一时间白鸢耳畔全是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和女人忘情的叫喊声,他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以免喘息声泄出被两人听见,火热鼻息里的水汽凝成珠沿着指缝直往外溢。

卧室里公爹下腹死死抵住女人,沾着薄汗的蜜色腹肌清晰地隆起,在灯光下反射出诱惑的光泽,白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
好性感。

婚后他和公爹接触并不是太多,贺远东是贺家这一代的掌权人,整日忙于家族事务, 他们只偶尔在起居室里遇到过几次。

虽然贺远东对他并不是特别热络,可每次见到白鸢也会关怀他最近的饮食起居。白鸢自小丧父,而公爹贺远东在他面前的表现,完美契合他心中成熟可靠男性长辈的形象,一点也不像佣人们私下议论的那么恐怖。

想到偶然闻到的公爹身上沉郁的木质香,神秘又霸道,白鸢脸上浮起一片红霞,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
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,女人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,毫不收敛,最后几声甚至被顶得破了音。就这样肏了数百下,只听公爹一声粗重的闷哼,接着腰腹深深往里一顶,女人的手腕猛地被松开,头朝下脱力地倒在床里,瘫软着身体失魂般喃喃道:“好爽。。。肏死了。。。死了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