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吐,滴滴答答的淫水从穴缝里流出,俨然变成了一头只知交媾逐欢的雌兽。

“骚逼舒服死了……那里!唔啊……还要……”糜烂肉洞止不住地痉挛,绞得鸡巴猛得胀大一圈,男人捞起儿媳一条腿猛地从后面入进去,骚水淋漓的逼大喇喇暴露出来。

男人公狗腰狂耸猛肏,朝子宫狠狠奸去。这个姿势进得极深,极致的快感裹挟电流在神经末梢炸开,白鸢媚声淫叫着,母狗撒尿一样撅着逼喷水又喷尿。淡黄尿液落在玻璃上打出哗啦啦的声响,简直像在用尿水洗玻璃一般。

“唔嗯嗯呃……尿啦尿啦!呵啊……”

如果社畜还在看的话,就能看到白鸢腿心艳糜一块逼贪婪地箍紧鸡巴吞吐,性交过度的阴部肿成肥鼓鼓的一团红肉,粘稠骚汁从穴眼边缘溢出来,拉成黏腻淫丝淅沥沥地吊在空中,随着肉体啪啪撞击甩到丰盈腿肉和玻璃上,连地上都湿哒哒地积了一大滩。

“爽不爽?”

贺远东干得白鸢喘不过气,呻吟一出口便支离破碎:“呃唔唔……公爹~鸢儿爽啊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
“哦哦哦……公爹鸡巴好猛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
太多了……

唔,子宫要涨破了……

白鸢被串在粗野驴屌上爽得死去活来,站立的那条腿颤颤发抖,全靠插在穴内的鸡巴才勉强保持平衡,男人每动一下他就缩着逼抖如筛糠。

贺远东表情近乎享受,一声低吼后,肉屌青筋根根暴起一个劲儿地对着逼心狂捣。这是男人即将释放的信号,白鸢神情恍惚,熟烂淫逼条件反射地忆起被精液内射的快慰。

“公爹……哈啊……射到逼里,骚逼要吃精液!”白鸢顶着一张淫乱不堪的婊子脸,反手抓着男人的腰拼命往逼里摁,婉转哭喘求他内射灌精。

白鸢淫性入骨辗转承欢,阴道媚肉都被肏成鸡巴的形状,甘愿当公爹的专属肉套。

“唔啊啊!到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肥软多汁的宫腔死死咬住龟头,承受男人一股接一股的灌精,精致的五官也扭曲成一团,被射得近乎癫狂。

“鸢儿肚子都鼓起来了,像个小孕妇。”贺远东吮着儿媳脖颈嫩肉含糊不清闷哼道,积攒已久的浓精全部喂给骚儿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