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家别墅。
贺嘉年脱下外套递给管家,牵着白鸢在沙发上坐下。学了一天画白鸢也累,况且贺嘉年刚出差回来,夫夫许久没见,白鸢双腿环着他的腰,抱着丈夫撒娇:“老公,老公~”
贺嘉年温柔啄吻妻子的耳廓,一边轻轻揉捏妻子的无名指,浓黑的眼眸敛着暗涌。
“宝宝,你的戒指呢?”男人淡淡发问。
“画画的时候颜料会沾到手上嘛,我怕把戒指弄脏,就摘下来了。”白鸢勾着男人的脖子晃了晃,视线交缠间主动送上红唇,先是唇瓣摩擦,然后小舌摆动挑逗般舔他的唇缝。
他怕丈夫生气不让自己学画了,毕竟这个机会是也是公爹帮忙争取来的。
自上次在酒店那次后,三个人之间一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贺嘉年没有追究公媳偷情的事,白鸢心中有愧也不敢主动和贺远东接触,可耐不住贺远东几次三番暗示引诱,白鸢忍不住被公爹书房里被他肏了个透。
等他颤着腿回倒卧室里准备清理时,就被提前回来的丈夫撩开裙子直接干进流精脏逼,被逼无奈只好口述操屄细节给夫夫情事助兴。
从那以后虽然丈夫终于愿意和自己过正常夫夫生活,可更多时候还是在自己和公爹干完以后,逼里还夹着满满一包热精,再张开腿承受丈夫病态的奸淫。
感受到妻子的热情,贺嘉年顺势张开嘴,白鸢有些害臊但还是伸进去搅他的舌,黏腻暧昧的水声响起,男人没什么反应,白鸢倒是甜腻腻地娇哼起来。
“老公……”
白鸢窝在贺嘉年怀里,闭着眼温驯讨好的样子,既是思念极了,也有几分求饶的意思。
指根一痛,白鸢下意识抖了下,睁眼望向忽然捏紧自己无名指的丈夫。
贺嘉年抓起白鸢的手,笑眯眯地在无名指上吻了一下:“既然不想戴戒指的话,那老公给你送个别的戴戴,好吗?”
可惜此时白鸢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只以为丈夫这次出差回来又给自己戴了什么首饰,于是一迭声地说些“老公你真好”“老公好爱你”之类的情话,捧着男人的脸亲了又亲,翦水双眸湿意盈盈。
贺嘉年扶着腰的手顺势伸进妻子腿心。
“唔呃……”白鸢轻声呻吟,好像想起什么,双腿瞬间并紧,身子害怕地蜷了蜷,双腿瞬间并拢紧紧夹着丈夫的腰。但贺嘉年的手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嵌入柔嫩的阴缝。
这处早在接吻的时候就湿透了,潮热高温宛若一只会呼吸的肉蚌。当指尖挑开小阴唇直直戳到肉蒂打圈撩拨时,白鸢指甲用力扣进丈夫的肩,像濒死的天鹅般雪颈高仰,骚穴情动热流汩涌而出。
“老公……啊……”白鸢嘴唇颤抖,身下的淫花战栗吐水,受不了丈夫掌心狎昵的磨蹭。
再下去的话……
粗硬的指节猝然插进淫穴中翻搅,穴壁媚肉紧紧绞住入侵者缠绵挤压。
甬道内又湿又热,贺嘉年邪火更旺,西裤内的阴茎半硬起来,手指更是抵着花心细细抠挖,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顺着指尖缓缓流下,这触感不似淫水,反倒像……
电光火石间白鸢身体弹动剧烈挣扎,手臂无意扫到茶几上的袋子,两盒巧克力连带着一个信封从袋子里摔到地板上。
男人手臂肌肉鼓动,逮住要从身上逃走的妻子。接着一只被液体染得湿淋淋的手掌送到白鸢面前,指缝里除了粘稠的水液还有丝丝缕缕的白浊正顺着掌纹蜿蜒向下。
白鸢脑子嗡的一声,像断电一样僵在丈夫怀里。
还是被发现了。
贺嘉年还是笑着,但声音却森冷异常:“宝宝,这是什么?”
白鸢喉结一颤,张开口却没只发出一声气音。他看到丈夫嘴